黑骡的故事 by 含情欲乱 & loverbaby (天堂圣客)
2018-10-10 06:01
乍读“含情欲乱”大大的《黑骡的故事》,乡土气息扑面而来,情与欲都在泥土里挣扎,可惜含大只写了《菜地里的蛇》、《鞭热》、《黑骡奸母》这短短的三篇,且声言不再写下去了。每读一遍,都跃跃欲试,兴致来时,就胡编乱造了一点,娱自己,也娱色友。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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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西的麦场里,散发出清新的麦香,野姑子敞着怀,满身是汗。日头已经斜在天空,她撩了一把额前的散发,用力地颠起手中的簸箕。
姐夫从草堆里遛出来,贪婪地看着野姑子胸前的两堆肉。
簸箕颠了又颠,一会儿,野姑子身前就堆了一堆瘪麦子。
“还没吃饭哩?”冷不丁地听到有人说,野姑子抬起头,却看见姐夫锥子一样的目光。
“没哩。”上次被姐夫弄过,野姑子就害怕看见他。
“咋不饿?”姐夫倒背着手,看看四处无人,就站在野姑子身边。
“待会,弄完了这些。”野姑子头也没抬,又颠起来。
“你姐回哩,骡子没……”姐夫的眼直勾勾地进入了野姑子敞开的怀里。
野姑子没好气地:“畜生,不干人事的畜生。”
“就是!”姐夫随声附和着。
野姑子就想起黑骡子离开灶前,在那屋里发出的声音,狠狠地撂下簸箕,抖抖身上的土,站起来。
日头毒毒的,四周没一点声,场子南头窝在草堆上的黄狗吐着舌头,无精打采的。
姐夫猛然抱住了野姑子。
“做甚,做甚。”野姑子慌乱地叫着。
“吃亏哩,吃亏哩。”姐夫连拉带拖地,两人倒在草里。
“他干他姐,咱俩快活快活。”姐夫红着眼,扯掉了野姑子的衣服。
白白的肉肥嘟嘟的,野姑子就委屈地:“死骡子,死骡子。”
她看到黑骡从背后抱着姐姐,眼泪呼地流下来。
婆婆在厨房里:“又死哪去哩。”
野姑子恨恨地踢了院子里的草筐,抱了一抱草回到屋里。
瘦男人已经埋在草里,麻杆似地身子伏撑着。
“爽哩,爽哩。”他咧着嘴,捅进野姑子里面,野姑子的阴毛很乱,有几根缠在姐夫黑黑的粗屌上。
“天过晌晌,西场里分麦子,各家各户带好口袋。”村子里的高音喇叭响起沙哑的声音。
野姑子细白的身子被麦秸硌的彤红,姐夫趴在她身上使劲地捅着。
“莫要,莫要,大白天的。”
“怕甚哩,野姑,你的屄咋这般,她比不得呢。”
野姑子仰起头埋进草堆里:“嗷……嗷……”地叫着……
“快哩,快哩。”姐夫就弓起身子,看着往里捣,一边咕噜着:“莫急,莫急。”
狠狠地搂着姐夫的脖子,两张嘴亲在一起。
“野姑……弄完没?”场子外响起黑骡的声音。
姐夫猛地停下来,直楞起耳朵,突然象受惊的兔子,弓腰而起,抓起裤子仓皇而逃。
“咋哩?”黑骡看着野姑子躺在草堆里哭,一抬头看见赤裸的姐夫跑进玉米地。
“你和她?”还没等野姑子回答,黑骡箭一般地追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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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夫惊恐的看着黑骡,手架在头一边护着。
“驴日的……”黑骡红着眼,蒙地扑上去。
姐夫像鸡一样扑通两下,就被黑骡卡住了脖子。萎缩的身子曲弓着,黑骡用脚狠命地揣着。
“骡子,别以为捱不知晓。”喘着粗气的姐夫反击着。
黑骡一向看不起姐夫,发生了这种事,心里又憋屈又窝囊,毫不手软地抓在姐夫的裆部,姐夫嗷的一声捂住了,鼻涕眼泪流下来。
他疼得跳着跳,眼神里全是恐怖。
“死骡子,捱晓得你日你姐。”
黑骡愤怒的眼一下子缩回来:“你胡说。”
结结巴巴地,想让黑骡住手:“结婚那阵,捱醉酒,你和你姐……”
黑骡身子一震,已软了的口气突然爆发了,狠狠地揪着姐夫的头发,眼里发出吓人的光。
“日你娘,你祸害了野姑,还……”
雨点般的拳头让姐夫感到害怕:“骡子,骡子,捱不管哩,捱不管哩。”
“还胡说不?”黑骡打一阵问一下。
身子渐渐萎顿下去,姐夫捂住头:“你们的事,捱不管哩。”
黑骡恨恨地撂下一句话:“看我不扒了你的皮。”
他公牛抵角一样的目光,让姐夫不寒而栗。
“骡子,咋啦,咋啦。”听到风声的姐姐奔回家,姐夫又惊又怕地躲出去。
“咋啦,下那么大的狠?”姐姐埋怨着。
轻拽着姐姐的衣角,看着姐夫的身影:“他知晓哩。”
“晓啥?”
“你结婚,咱俩那档子事。”
猛不丁地:“啥?”惊讶地表情和嘴形。
“他说妞妞是咱俩的。”
快速地看了姐夫一眼:“天啦,天啦。”
姐姐捂住了脸:“真的吗?真的吗?”
“莫急,莫急。”黑骡安慰着姐姐,恨恨地咬着牙说道:“他敢,我抽他的筋。”
“死骡子,姐咋活?”
黑骡一把抱住了姐姐:“他说,不管咱俩的事。”像是没解释明白:“他有把柄抓着呢?”
姐姐求救似地看着他。
黑骡吭吭嗤嗤地:“他……他祸害野姑子呢。”
看着院外姐夫一瘸一拐地,黑骡拦腰抱起姐姐。
姐姐惊慌地:“做啥,做啥?”
被姐夫日了野姑子,黑骡有股报复的心理,何况姐夫已经萎蔫了。
“他日了野姑子,我日你。”
“死骡子,拿姐出啥气?”
黑骡嘿嘿地笑着,扛起姐姐进了里屋。
“骡子,姐怕呢。”蒙上半截草帘的窗户看到姐夫蹲在墙根。
“怕啥?”解开裤子的黑骡,鸡巴从皱巴巴的打了油的内裤挺出来。
“捱是他老婆哩。”
“可结婚那天,是捱日的你。”
“死骡子,姐怕他喊出去,丢人呢。”
“他敢?”黑骡吼了一声,一把抓住了姐姐的裤腰带。
“姐,你结婚那天,就在这张床上,捱日的你。”
一蓬乱糟糟的阴毛从姐姐那里突出来,黑骡子亮亮地看过去,猛地撕下姐姐的花内裤。
“姐,你的屄比野姑子紧呢。”
两手抱起姐姐的白花花的屁股,扒了个精光。
院外姐家的那群鸡咕咕地叫着,那只绿花翎大公鸡正肆意地踩着母鸡,黑骡看到姐夫正出神地看着它们。
他挨上炕沿,拖着姐姐的两脚,挪过来,鸡巴抵在姐姐的腿间,只一挺,就进去了。
“骡子,咋这么大?”
黑骡就爬上去,一下子挺进去。
“大了,爽呢。”噗嗤噗嗤抽插着,看着姐姐两个奶子乱颤。
“要死呢,要死呢。”姐姐知道黑骡干起来就没命,他的鸡巴出奇的大。
黑骡喜欢看姐姐的屄门夹着自己,乱蓬蓬的阴毛濡湿着,分不清是谁的。
村子里的高音喇叭突然杂七杂八地响起来,哧哧的,伴随着嬉笑声。
姐姐散乱的头发铺满了床,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呻吟。
黑骡伸出手将姐姐抱在怀里,弄着两个奶子,嘴使劲地吸着姐姐的舌头。
喇叭里发出尖利的声音,听的人打颤,跟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:“没拿麦子的,赶紧到西场里拿。”
姐姐就喘息着:“要你姐夫去拿麦子呢。”
黑骡看着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,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。
“早着呢,早着呢。”撮了撮姐姐的屁股,挺起鸡巴捅到底。
似是捅到了肚子里,姐姐恨恨地打着他:“死骡子,日死捱了。”牙齿咬着黑骡的肩膀,咬出一圈圈牙印子。
黑骡就隔着炕沿打桩似地,拼命地操着。
炕床咚咚地响着,被子掉在地上,只有姐姐的身子箍在黑骡的腰上。
“骡子,你日死捱了。”姐姐闭着眼,象是死过去一般。
黑骡仿佛看到那日妈哩的神态,他知道爹在家,妈哩不会和他做。
那舒服从全身各个毛细孔里窜出来,直奔那里,他使劲地捣了几下,就泄进姐姐里面。